第十三卷 黑獄狂花
第一章 管殺不管埋
大簫獸在旁邊笑道:“主人!調訓過程中,弄破處女膜,有時也是迫不得已,不打破她們最後一道防線,是調不出好牝獸的!其實主人有魔體再生金卷,倒不用擔心這節!大不了把她們搞死後,再叫她們複活,複活後的牝獸,肉體又重新是處女了!”
水臨楓拍手笑道:“說的是!去!先把這隻野畜的血樣滴進金卷,若是不小心弄壞,也好叫她重生!怪不得昨晚我插的三豹等六人,全是處女,當時還感到奇怪呢?原來有此一節!”
笑嘻嘻的順手捏住白羽妖翎的奶粒,轉頭問三豹等六人道:“給我說實話,在複生前,你們都是什麼時候破的處?”
三豹跪下道:“回主人!我們三人確是處女,從來沒被男人碰過,以身事主人,確是人生第一遭!”
陳冰冰笑道:“她們三個,是吳矮子有意以後收為賤妾、隨侍左右的,吳矮子雖不能人事,但占有欲望極強,決不會讓她們給人亂插,交她們執行的任務,都是不必犧牲女色的暗殺、追捕、護衛等等,最難熬的臥底、坐探,全是由小獸們完成。冰獸不敢欺瞞主人,冰獸是十三歲時,在進諜訊司之前,就和本門師兄弟偷嘴,不小心破的處!”
白羽妖翎被水臨楓撚著左邊的奶粒,舒服的媚眼直眯,懶懶的倚在水臨楓的懷中,聽了右邊陳冰冰的說話,披披小嘴道:“騷貨!十三歲就給人開了瓜,真有你的!”
陳冰冰怒道:“李小冉!你就不騷?”
複又靠著水臨楓求道:“好主人!別隻撚她一個人的,您這邊的手不是還空著嗎?也撚撚冰獸啊!”
說罷就用一隻美手托起右邊的豐乳,道:“主人您看看!肥美的很哩!”
水臨楓微笑,果然也抓住她的肥乳揉捏玩弄,不時的把肥美的乳肉在指縫中擠出擠進。
李小冉笑道:“還說不騷,說起來,我可比你好多了,我是十五歲時,師父替我開的苞,師父說我生的美極,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嗎!”
畫眉鳥許如晶眯著媚眼道:“你們兩個,都夠騷!和你們比起來,我可是真正的淑女,我是在十九歲進諜訊司時,奉命在訓美處破的處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難怪三隻美豹這樣難插,原來是兩世的處子,大、小簫獸,你們可以適當的用器物,替她們鬆鬆B,不要每次都這樣,若是我正捅她們時,仇人尋來,情急時把雞巴根都撥斷就慘了!”
小簫獸笑道:“主人!我和大簫獸依您的吩咐,昨日祭煉了不少淫器,那些淫器可大可小、可軟可硬、可隱可現,樣式由心,替她們三個鬆B不難,但雞巴不是那麼容易斷的,再者,若是搞的鬆了,恐主人玩起來就不爽了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倒也是!不過口交奉迎之術得好好教她們,不要每次都咬痛我的雞巴!”
大、小簫獸道:“這是自然!”
水臨楓道:“十指環都煉好了嗎?”
小簫獸道:“煉了一千多副,夠了嗎?”
水臨楓笑道:“先拿六副來,我替你和大簫獸先戴上,以後我想什麼時候把你們鎖上都行!再拿兩副牝奴裝備來!”
大簫獸道:“主人要鎖,隨時都行!不過這種指環也真是神奇,主人想替我們所有的牝獸女奴都戴上嗎?”
水臨楓道:“這也是一種享受,今天沒空,先替你和小簫獸戴上,還有兩副,我慢慢給白羽妖翎和浪語飛精先戴上!”
陳冰冰和李小冉倚在水臨楓懷�,喜道:“多謝主人疼愛!”
水臨楓道:“大、小簫獸和徐瑩等眾牝獸,我自會把你們放在同一個空間修煉,男組卻要隔開一個空間,今天你們先進去,博殺這些殘疾,男組的人足夠了!”
大、小簫獸邊赤裸的跪在水臨楓麵前,讓給他給她們戴指環,邊聽他說話,這種精心祭煉的指環,平時是精美無比的戒指,可隱可現,樣式由心,開心時更可以幻成指銬,能把十個手指都銬起來,盡情玩弄被銬住的美女。
眾牝獸、母馬、肉器暫時就這樣分派管理,至於象吳青、方凝、項鳳嬌、嶽雲嬌、麥婷、舒暢、鄭爽等美妻寵妾,水臨楓打算以後娶了馬瑩菲或是唐露後,把她們交給大老婆管教。
雙簫帶眾女入鼎時,依水臨楓之言,喚來了玄清真人,水臨楓邊替白羽妖翎佩戴終生的指環奴具,邊低聲吩咐玄清真人,如此這般,安排三百多名高手,秘密的埋伏起來。
白羽妖翎和浪語飛精都被戴上了一個狗項圈,手、足、大臂、大腿根處、細腰、手指、腳趾上,皆被上了靈鎖,這些靈鎖,平時不用時,自可收在她的血脈內,隻有水臨楓呼喚,才會出現,但一旦被戴上,將會是永生永世不休,生生世世成為水臨楓的牝獸賤奴。
水臨楓牽住兩人項圈上的銀鏈,抖動著笑道:“喜歡嗎?”
兩隻妖獸在床上一左一右,跪伏如羊,齊聲道:“喜歡!求主人抽打!”
水臨楓心決一動,讓她們身上的鎖扣隱入血脈不見,兩人渾身上下,粉白如玉,一絲不掛,哪有一條鎖扣?
水臨楓笑道:“靈物初成,先拿你們兩個做做實驗,來!我看看你們靈甲、靈兵的使用情況!”
所有牝獸美奴和男組的煉奴,都給水臨楓在體內的經脈內,置入了一副靈甲、和數種靈兵,這些東西,全是由魔兵煉成,品級不高,也升不了級,但是適合裝備大批的人,而且斷了也不怕,可以回鼎重新祭煉。
這些靈甲、靈兵,水臨楓允許她們自已支配使用,但她們的意識蓋不過水臨楓的意識,如果水臨楓覺得她們幻的不好,可以隨時改過。
兩女跳下床來,依言幻出了靈甲,變成了一套緊身的皮衣,穿在妖軀上,俱是深青色的顏色,長發披肩,上身是一件露出兩個奶頭的胸托,繞過粉頸,向後也隻有一根細皮帶,下麵是一條性感的熱褲,熱褲下沿露出屁股瓣,上沿露出腿跨骨,後麵露出屁眼溝上沿,隻是遮住個私處。
雙腿上俱是一雙高過膝部的深青色高跟長靴,雙腕處的皮護腕,直達肘彎,卻把一對肉手,露出來,方便替主人服務。耳垂上是大澤牝標準的式樣,上麵兩個小耳環,緊貼耳肉,下麵一個大耳環,幾欲垂到香肩,不同的是陳冰冰的是一個銀色的大圓環,李小冉的是一個長長的瑰麗銀鏈。
這種由魔甲祭煉出來的靈甲,不但姻體上看得見靈甲的地方,刀槍不進,姻體上看不見靈甲的地方,如頭、臉等處,也俱有相同的防護功能,隻是在視覺上,覺的有差異罷了。
水臨楓笑道:“你們兩個象商量好似的,怎麼幻出的樣式差不多啊!”
陳冰冰笑道:“正是商量好的,恐露的不多時,主人責怪!”
水臨楓用手一指兩人的私處,笑道:“記住!牝戶要露在外麵!你們可是牝獸耶!”
言罷手一動,兩女的粉牝立即從緊身的深青色皮衣中,裂了出來,兩人大羞道:“主人!這樣我們怎能在人前現身?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有什麼?習慣了就好了!肉牝露在外麵,大熱天的也涼快些!”
伸手捏捏兩人的肉乎乎的奶粒道:“不穿環不好看,還有下麵,若是沒有牝鈴,總覺得少點什麼!”
兩女穿上這種靈甲,隨主人的心意而動,也隻有主人水臨楓才能捏動她們,若是別人,捏在有靈甲防護的奶頭上,根本感覺就如同捏在鋼板上一樣,不會有絲毫的手感。
白羽妖翎騷笑道:“主人!若是喜歡,現在就可以替我們穿上,大、小簫獸姐姐煉了許多淫器呢?足夠主人用的了!”
水臨楓心意一動,兩人的粉頸上,出現了兩個黑色的皮項圈,皮項圈四周銀光閃閃,全是奇形的鋼環,方便扣掛。
水臨楓笑道:“現在不忙,等閑下來時,細細的替你們穿才好玩,這樣急急的穿了,一點情趣也沒有,你們兩人過來,替我穿衣,然後吃飯,看看那些殘疾人想搞什麼飛機!”
水臨楓至所以這樣急急的把各人都煉成先天道體,主要是方便他們全部進入金鼎,隻要進入金鼎,自有天地之地可供人補充消耗的生物能量,不必一日三餐那麼煩,所謂神仙也是不吃人間煙火的。
七個豔屍奴姬本身就穿著由魔帥身上的魔甲,祭煉成的靈甲,自己又被祭煉成靈甲,品級自然比用一般魔兵的魔甲祭煉的要高的多多,她們被水臨楓收在天靈、膻中等身上七處要害大穴中,平時並不穿她們,但若是有警,自已就會幻出來護主,就是穿著,也是貼肉隱身防護,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來,水臨楓身上有護甲。
水臨楓昨天深夜,剛捅完花豹的嫩緊肉穴時,忽然想起那些東、西兩廠和錦衣衛的高手來,為方便呼喚,挺著無法立即變軟的雞巴,把收過來的三百多名原錦衣衛、東西兩廠的高手,齊刷刷的叫到後院。
新組建了一個組織,把他們改了個隸屬名稱,稱為刀鋒部隊,暫編為一個營,叫玄清真人任營長,恨龍飛海梅俊任一連連長;神鞭張重明任二連連長;三頭禿鷹盛白彥任三連連長,方便調遣和訓練。依他們原有的慣例,由三個連輪流值班,在外圍安排了暗樁,方才快快活活的插B捅穴去了。
清晨聽到暗樁的諜報,就把玄清真人叫來,要他傳令,叫一連插到天殘門左後方,二連插到天殘門右後方,跟在天殘門後麵,慢慢推進,若遇到天殘門往後跑的殘廢,立即抓住,問了口供後做掉。
命留守三連的一個排,由排長醜金剛韓沙帶著,用冷兵器,秘密的繞到別院後門附近,把鬼頭鬼腦的二三十名天殘門的人,全部做掉。前麵等天殘門全被引入青峰別院之後,立即從外麵把大門關上,一連二連的刀鋒戰士,從兩側院牆和天殘門後麵,先用迫擊炮和自動步槍劫殺,再衝上去一一清剿沒死透的。
三連留在別院內正麵阻擊,而誘敵的引子,自然是薛家一門老小,若是帶著這一百多名凶神惡煞般的刀鋒戰士殺出去,一定會有見機快的殘廢溜掉。
水臨楓左右摟著兩個迷死人的妖精,邊吃酒,邊聽著不斷傳過來的新消息,邊不不停的打手機,聽說天殘門的人已經撞開別院大門了,立即打了個電話給項燕道:“項燕大哥!那些殘疾人殺進來了!我可是事先說好了,管殺不管埋,你立即把人組織好,準備收屍,有一千多個哪!”
項燕笑道:“收屍我在行,我們幾點來呀!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些天殘門的人,出了名的難對付!”
水臨楓道:“屁!我要他們全死絕,哪有空和他們耍賴鬥氣泡蘑菇,一句廢話也不會和他們多說的,就是殺!這些人,做掉他們簡單的很,可就怕他們四散跑掉,就要大廢手腳了,我現在按兵不動,讓薛家的人在前麵死撐著做魚餌哩!隻要他們全殺進別院來,我就關起大門來,一齊做掉,保證一個不留!”
項燕道:“有沒有諜訊司的高手啊!千萬不要大意才好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我也想有啊!若是吳矮子敢派高手來,不會超過百人,我一定會照單全收了!你立即把人組織好,飛快的趕來收屍才是!其他的事你就少煩了!”
項燕道:“知道了!既如此,我立即去準備!”
水臨楓掛下項燕的手機,又打手機給薛嶽,道:“薛嶽!把那群天殘門的人放進來,你們打開通往後院的門,不要慌!慢慢往後退!”
薛嶽氣道:“項景瑜到底有沒有真叫人來啊!若是有,快叫他們來啊!我們家的一百多名家將全死光了,那群殘疾人變態狠毒,連女奴牝獸都不放過,見人就殺,手上還有81式步兵槍,你也聽到前麵的槍聲了,怎麼青徐城的刑探局就沒有敢出來管呢?”
水臨楓笑道:“若是本地刑探局敢管,這群斷腿缺腳的殘廢,敢這樣肆無忌怛嗎?以往你們怕他們,就是他們背後有人撐腰,你們不能拿他們怎麼樣!打又不敢打死,趕又趕不走,這群人不達目的,誓不罷休,給這群人賴上,確是頭疼!”
薛嶽那邊氣喘籲籲的道:“我們真找不到後院的鑰匙,一丈多高的院牆,我們家誰也越不過去,妹妹輕身功夫最好,這會兒,我們正全力掩護妹妹,用飛虎爪爬牆,來向你求救!你見到她了嗎!若是你真救不了我們,我就求你把妹妹帶走吧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沒看見!再說我沒興趣做你的妹夫,反叫你一聲大哥!”
薛嶽氣道:“水臨楓!我家都快死光了,你還在開玩笑!你到底是不是人啊!”
水臨楓道:“據我所知,死的隻不過是一些護院、家將和家仆,還有四五十名美奴牝獸而已,你們一家六口,還是好好的,吳家的那個殘廢婆子,擺明了要活捉你一家六口後折辱,不會叫人當場斃了你們的,否則的話,他們也有數百支八一式自動步兵槍,你們家暫居此處,為免不必要的麻煩,並沒有準備一支火器,要是那些殘疾排槍齊上,你們早死絕了!”
正說著話,院門外有一個好聽的女聲在叫嚷,水臨楓大聲問道:“是誰!”
門口伏做暗樁的一個刀鋒戰士道:“她說是薛家的小姐,吵著要進來!”
水臨楓道:“那就叫她進來吧!”
那名戰士剛應了一聲“是!”
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左邊喂水臨楓酒的陳冰冰、笑道:“主人!這薛家小姐的藝業狂差!”
水臨楓剛想回答,薛芳就轉了進來,一看水臨楓正摟著兩名美姬吃酒,屋中再無他人,剛才一路進來,也沒看到強援,隻是進門時有個守衛攔了她一下,再細看水臨楓懷中的兩個美姬,不由羞的麵紅耳赤,呸道:“無恥!你們還是女人嗎?”
陳冰冰和李小冉雖也感到羞恥,但主人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,聽薛芳問話,隻得齊聲道:“我們是牝獸,自然不是女人!”
水臨楓左右拉起二女露在緊身皮熱褲外麵肉牝兩側的嬌嫩花瓣,長長的拉起玩弄著笑道:“你家老哥老爸不玩女人嗎?隻是沒給你看到吧?對了!你老哥說要把你托付給我,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?”
薛芳不答他的話,卻是怒著反問道:“項景瑜就是這樣叫你來救援我們家的?”
水臨楓笑道:“山人自有妙計,你家先撐一撐,到時我一個殘疾人都不會放過的!”
薛芳怒道:“隻怕是我家都死絕了,也不見一個救援的人!”
水臨楓笑道:“小丫頭!我也不和你賭氣,我們兩人打個賭如何,你也不用出去,就在我這�等,最多再過一個小時,那些天殘門的人,我保證全部完蛋!”
薛芳哪�肯信,撥出背後的短戟來,直指到水臨楓的鼻子上,咬牙道:“立即叫齊你能叫到的所有項家的人,幫我們從山後逃生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自昨天夜�,我這後門就發現有殘疾拐子出現,這會兒,我也正忙哩!這時如何能逃?”
陳冰冰和李小冉看到薛芳用戟指著主人,立即幻出體內的靈兵出來,一左一右,兩把狹鋒刀寒芒暴閃。
第二章 秋風掃落葉
水臨楓擺了擺手,止住了兩隻妖騷的牝獸,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道:“我敢和你打賭,若是一個小時內,清剿不了這些殘疾,我就隨你處置如何?”
薛芳怒道:“若是你能清剿,我就像她們一樣侍候你!”
水臨楓大喜,猛的站了起來道:“這話可是你說的,可不許賴帳!”
薛芳冷笑道:“你就別吹牛了吧!我說的話,自是算數,到時你能幫我把老爸安全送出去,我就謝謝你了!天殘門上千人尋來,你就這幾個人,雖說身手不錯,能逃生已屬萬幸,還談什麼清剿?說大話的我見不過少,可像你這般大言不慚的,本小姐還是第一次見!”
水臨楓嘻嘻笑道:“小美女,我做人向來低調的很,從頭至尾,並沒有說過一句大話,你是輸定了,怎麼說你也大澤一等貴族、尊貴貴族家的小姐,和小馬蹄子的身份一般,到時也不要你做牝獸了,就做我的美奴吧!”
薛芳翻眼道:“你個色狼!醒醒吧!若果如你所言,幫我家消災解難後,做你的美奴又如何?”
水臨楓大笑起來,道:“好!一言為定!”
拿起手機來,撥了一個號碼,問道:“韓沙!你後麵怎麼樣了?”
醜金剛韓沙,依令帶著一個排的三十多名高手,正宰掉了最後一個天殘門的人,答話道:“主人!我們宰掉了最後一個殘疾!正想向你回話呢!”
水臨楓道:“怎麼你們這樣的慢?”
韓沙苦笑道:“那些殘疾,打是不行,卻不料斷腿拐腳的,跑起來倒是飛快!”
水昨楓道:“立即帶了你的人,火速從後門進來,跟在我們後麵,殺向前門!”
又撥了一個號碼道:“梅俊!人都進別院了嗎?”
梅俊道:“主人!還有二三十個沒進去!”
水臨楓道:“不要等了!你們左右兩邊齊出,把天殘門的人趕進去,立即展開行動!”
言罷又撥了右邊埋伏的三頭禿鷹盛白彥的手機,把命令重複了一遍,放下手機時,遠遠的大門外,立即就槍炮聲大作,水臨楓還嫌步槍殺人太慢,早叫人帶了十門迫擊炮,埋伏在左右,這些原錦衣衛的高手,全是從大澤的軍、警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尖兵,槍炮自是熟的不能再熟。
水臨楓大喊道:“玄清!吩咐下去,不要傷著薛家的人,從今天起,我又多了一名小妾了!”
說罷立即站了起來,帶著兩隻惹火的妖精就走,大門外忽然全是人,個個手中都是最新式的九二式快槍,統一的平頭,穿藏青色西裝、蒙麵,背後一把狹鋒快刀。
水臨楓和兩個妖精,順手接過遞過來的快槍,道:“我們上去!”
薛芳俏臉上大驚失色,小姑娘哪見過這種陣仗,愕愕愣愣的想跟著在眾人後麵,卻見以水臨楓為首,人人身輕如燕,不好好的從大路走,全飛身上了院牆,在屋脊上飛跑,不由歎了一口氣,回身跑到水臨楓原先的屋中等候。
前麵大院中,老薛科根本就不認吳舜這個左駝是兒媳,薛武起先還求吳舜放過嶽梅英母子三人,吳舜卻叫嶽梅英帶著薛嶽、薛芳,放下手中兵器,聽候處置,說是或許一時高興,會放她們一條生路。
薛嶽年紀雖小,卻是聰明的很,知道這個猙獰的左駝,不會放過自己,放下兵器後,給人生擒後折辱,不如就此拚個你死我活,當下攔住母親,決定以死相拼。
薛武到了這個份上,也咬牙硬到底了,吳舜雖暫時得不到大批的諜訊司人手,但就這上千的天殘門的人,也有絕對的優勢,獰笑著先叫人開槍,打死薛武身邊的家將、護院,再帶出別院中侍候薛武一家老少的家仆、美奴、牝獸,滯忿似的用極殘忍的手段當眾淩虐至死。
薛家眾人,近二三十年都荒於武備,有用的英雄豪傑,看不慣薛武的軟弱,都找借口走光了,剩下的家將,手底的功夫都是不濟,漸漸的傷亡殆盡,跑了個薛芳,隻剩下薛家老少三代五人,咬牙苦苦支撐,若不是想到項景瑜在後院有人接應,或許能有一線生機的話,早就束手就擒了。
吳舜早掌握了薛家三萬編製的留守軍隊,除走的和殺的薛家將外,現在薛家軍中,全是她的人,決不會幫薛武對付自已。
料到跟在薛武後麵留下來的,並無能人,全是草苞而已,天殘門的人還沒全進來,薛家就完了,見被天殘門眾人圍住了薛家的五個人,也不著急,慢慢的催動門人輪翻上前,想耗盡五人的體力後,抓到活的。
後麵槍炮聲大作,同時兩側的院牆邊出現齊刷刷的人影,被天殘門圍住的薛家老少五人,一齊驚道:“諜訊司!”
在大澤,除了無法無天的諜訊司之外,沒有任何組織,敢公然在帝國內悍然動用槍炮械鬥的。
人群中吳舜更是仰天怪笑道:“好侄兒!連炮也敢帶來了,雖是姑媽我用不著,但也承你個人情!嘎嘎——!”
聲如夜鳧,剌人耳膜,難聽之極,卻不料這群看似諜訊司的人,端起槍來,就往天殘門的人中亂掃,來的全是用槍高手,第一輪槍聲過後,圍在薛武一門老少的天殘門人全被摞倒,躺了一地。外圍一大群的天殘門人,也被炮打的血肉橫飛,手腳亂動的在地上掙命!
吳舜躲在幾個屍體後麵大叫道:“你們是哪個帶來的,打錯了!怎麼打起老娘的人來,全反了不成!”
薛家眾人趁機全跑出了包圍圈,也不及細想,一齊向後院逃命,可是後院門鎖都末打開,薛家的也人飛躍不了一丈多高的院牆。隻得戒備著擠在院門前。
薛武情急中,忙著用短戟砸那沈重鋼門的暗鎖,其他的人無奈的站在門邊,等天殘門的人再圍上來。不料第二陣排槍又到了,空曠的院落內,排槍有計劃的在薛家人麵前,掃出一道火牆,阻止天殘門的人向他們靠近。
天殘門的人避無可避,好慘烈的博殺,天殘門的人猛然發現,後麵的大門已經被人關上了,想跑根本是不可能的,有人開始怕了,舉起雙手,丟下武器,哭喊道:“別打了!別打了!我投降!”
隻聽牆上有人答道:“奉主公嚴令!不受降!不受俘!炮火——聽我號令!正前方,開炮!殺——!”
天殘門能站起來的,此時已不過百人,正惶急間,後院的牆頭,又出現一片黑壓壓的人影,人數不下百人之多,中間一個長大的身影,在左右兩名幾乎不穿的露奶露穴的漂亮女人簇擁下,站在門簷處,�手就是一梭子,槍法奇準,天殘門人又被摞倒幾個。
吳舜大叫:“浪語飛精陳冰冰!白羽妖翎小冉!當老娘認不得你們兩個騷貨麼?你們到底是跟誰來的,叫他出來見老娘!”
水臨楓大笑道:“就是老子!大人令!殺光你們天殘門的人!”
吳舜大叫道:“不可能!叫吳登科來見我!”
水臨楓笑道:“大人沒空見你,去死吧!”
手中九二式快槍又響,吳舜畸形的骨拐胸上,在悴不及防中,連中數十彈,被打成了馬蜂窩,水臨楓的槍一響,四周院牆上數百條快槍又跟著響起,院落中再無天殘門的人站起,鮮血流了一地。
水臨楓手的一揮,大聲道:“仔細打掃戰場,別放走一個活的!”
三百餘名高手,全從院牆上輕飄飄的落下,人人著地無聲。
薛科、薛武臉色慘變,父子兩人對望了一眼,不用出聲,也知道對方想什麼:好慘烈的博殺,真如秋風掃落葉,沒有絲毫的拖踏。
從院牆上落下來的三百多人,任何一個人出來,他薛家都無一人能敵的住,項景瑜這兩年到底在弄什麼?
嶽梅英見滿地的死屍,臉色發白的小聲道:“公公!婆婆!項家好狠的手!”
水臨楓卻是滿不在乎,找了一個幹淨的花壇上站了,大大咧咧打手機:“項燕大哥啊!你的人到哪了!我這�全部都結束了,快來收屍,這些殘廢,死都死的歪七扭八的,看著就惡心!”
項燕道:“這麼快?天哪——!你是怎麼弄的?你別急,我五分鍾後就到!”
水臨楓道:“你快點!”
放下電話,對正在打掃戰場的梅俊道:“梅俊!你帶著你的人,把山下的路全封住,在項燕大哥沒來之前,不準任何人上山,有違抗者,格殺勿論!”
梅俊應了一聲,大叫“集合”帶著手下的人,也不從大門走,直接從院牆上躍出,如飛去了。
隱在水臨楓百會穴中的紅姬,此時用意識流和水臨楓說道:“主人!這�這麼多死屍,紅姬想收了他們的血精和人心!”
水臨楓道:“不準!這�全是殘疾,若是你們吃的有個不好的話,變成殘屍,主人我損失就大了,葫蘆中有十幾萬的人心、血精,還不夠你們吃的?這些人的魂魄,主人我也一個不要!”
胸口膻中穴中的黃姬接口道:“就是覺得浪廢了太可惜了!主人!依您,我們不收那些殘廢的,但也有一百多名正常男人的,不如您讓我們收了吧!”
水臨楓知道那一百多個是薛家的人,全是倉促間臨時從各家保安公司聘來的,武功道術全不濟事,但牝獸美奴還是有賺頭的,笑道:“也好!你們收東西時,順便也把那些人的還未來得及離體的魂魄幫我收了,不過那些牝獸美奴,得經我同意後才能拿走人心、血精!”
紅姬道:“是!”
水臨楓在紅姬的暗中指引下,叫人翻出了那些死了的四十二名牝獸美奴的屍身,這些牝畜美奴,全是項景瑜和佛仙教的人,為從薛武處得到巨大利益,而從精性堂和教中淫窟中精選出來的美女。
水臨楓一看,個個中意,當下老實不客氣的從身上抖出黃、橙二姬來,把這四十二名美奴牝畜,全收進綠葫蘆中,在�麵拿出魔體再生金卷,取了那些牝畜美奴的還未凝固的鮮血,滴在金卷中。
薛武走上前來,有點哆嗦的小聲對兒子道:“你那同學好手段,還真是人不可貌相!”
薛嶽道:“我感覺今天似乎才認識他一般,怎麼看也不像南大水臨楓!”
水臨楓道行比他們父子倆人高的多,父子倆人說話,他早已聽的明白,忽然回頭笑道:“哪�不像了?薛嶽你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事嗎?”
薛嶽道:“什麼事?”
水臨楓笑道:“你說你家的大湖�,出得好大的鱖魚,肉味極美,有空時請我吃,我覺得現在你就有空的緊!”
薛嶽的膽量,比他老子要大的多,笑道:“對著死屍吃東西,不惡心嗎?這樣吧!等你叫人把這�收拾幹淨了,我立即叫人選肥大的鱖魚上來,給你盡飽吃個夠!你既有如此人手,事先說出來,也好叫我們全家放些心不是,這樣鬼鬼祟祟的,害得我一家虛驚一場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我怕你家有奸細,事先說出來,萬一走漏風聲,就不能把這些天殘門的人全殲了!隻要跑透一個,事情就覺得做的不完美了!”
薛嶽正要答話,水臨楓的手機響了,隻聽項燕在手機�大叫道:“好你個水臨楓!從哪找來的這許多高手,現在反把我堵住不讓我上來!”
水臨楓笑道:“你叫梅俊聽電話!”
五分鍾,數十輛大卡車開了進來,一群蒙著麵的黑道朋友,在項燕的招呼下,把遍地的死屍往車上�,用高壓水管和洗屍液,把地上殘留的汙血衝洗的幹幹淨淨,前後噴撒了清香的空氣清潔氣,�上高大的盆花,嶽梅英又在各個屋內燃起了香料,收拾過後,整個別院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。
薛武這些年來,手中的薛家軍隊被吳舜控製,但外麵的雇工倒是不少,在青徐城和臨海省的數座大城,也開了不少家特色賓館餐廳。這些雇工不會為薛家拚命,但會為薛家效力,聞聽水臨楓要吃鱖魚,正好借此機會,叫薛嶽帶了他,去青徐城自家的賓館吃飯。
水臨楓笑道:“我去吃飯,那我這些兄弟怎麼辦?”
薛武笑道:“再多的的人,我也款待的起!”
水臨楓眼珠一轉,笑道:“聽項燕說你家農產品極是豐富,不如送我一些糧食魚蔬如何?”
薛武哪知水臨楓的鬼花樣,立即笑道:“行!等會叫薛嶽帶你去!想要多少,隨便你拿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可是你說的,可不能後悔!”
薛武笑道:“不悔不悔!”
水臨楓和他兒子是同學,他自覺比水臨楓大了一輩,很多話,並不想和水臨楓說,一旁早打了項燕手機,請他再補充幾十名仆人美婢和一些家具過來,打發走水臨楓,隻等項燕再來時,再細細的把胸中的疑問說出來。
水臨楓引得薛武上當後,美滋滋的帶了人,全跑進後院去了,這些人來無影去無蹤,隻看的薛家老小目瞪口呆。既有了薛武的許諾,他那麼個大爵主,說的話總不能輕易反悔,水臨楓跑到後院,先做法把金鼎收了,這些天來不斷的使用金鼎,也知道了許多以前不知道的奧妙。
這魚化龍金鼎,說起來�麵就是個小世界,說是能容華山、納太湖還是說的小了,�的空間足有數省之大,還效仿自然的天地,分了三個大層,至於小層,那就隨鼎主的興致自己分開了。
最底層形如地獄,黑暗幽靜,時差是靜止不動的,所有的東西,放進去時什麼樣,不管外界過多久,拿出來來還是什麼樣,若是人被放進去,就算過一萬年後再把他拿出來,他還會感覺他剛剛才進來,又被拿出去,最適合貯物了。
中間一層,沒有黑夜,也就是鼎腹最大的一層,時間比鼎外快得多,鼎外自然界一天,相當於鼎內的一年。�麵奇花異草,山河密布,把人隔開的空間,簡單的就是通過高山大河,難一點就是通過分離空間。
散布其間的高山山頂和大山深處,有五行離火,可以煉製不同的法器寶物。
最上層形如天空,是天青色的,這層被水臨楓又分了三十六重,從自然界吸入的天地之地後貯備起來,再就由此進入中層,補給中層所在生物的能量。
水臨楓回後院後,就把自己近些天來得到的東西,花功夫做了一個整理,本想騰出一個空間裝薛武許諾的物資,卻不料空間異常寬闊,別說薛武的東西,就算把大澤的物資全裝進去,也不在話下。
大澤帝國所在的這個星球的底層空間,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地獄異度空間,千萬年來被各種各樣的生物魂魄填的滿滿的,應該有些好東西也被裝在底層,但顯然被所謂的“神”隔在另一個或是幾個人類不能去和不能認知的底層空間。
水臨楓想了一下,決定效仿自然,也把金鼎的底層分了十八層,這樣可以節省空間的利用容量。
暫時也沒什麼東西好放,諾大的十八個底層空間內,隻用了三層,雖說確是放了許多東西,但空間太大,每層還是覺得空空蕩蕩的。
第三章 烏金天狼眼
一個空間放了血精、人心、魂魄和魂魄未離體的屍體等惡心之物和魔兵器械、魔甲和已經祭煉好的靈兵靈甲、淫器、刑具,順手隔開了數十萬個鐵牢,也做了個地獄的形狀。
一個空間準備放薛家許諾之物和從靈機子那�搶來的天材地寶;一個空間放的全是誆項燕的武器裝備,並且以後若有現代的火器利炮,也全放進那個底層空間。
中間隔了三十六個空間,隻用了一個,就是放新收的煉奴、牝獸,把男女分開兩地,�麵住人的地方,雕梁畫棟,亭台樓閣,宛如仙境。有上層的天地之氣補給生物能量,�麵的人隻要修行煉道,吸收天地靈氣後,不會感到餓,但沒有正真意義上的吃喝,總覺得生活中缺少了重要的東西。
以前有個傳說,說是天帝有美食而無美女,修羅有關美女而無美食,由此天帝和修羅間,經常發生大戰,水臨楓在隔開金鼎的同時在想,這個星球上的生物,是不是也生活在一個什麼人的鼎內,當初隻是什麼人用來放東西的?
後來出了某種意外,把事先隔好的空間搞破了,又一時沒法控製,才會發生天帝和修羅,以及伏羲和共工,黃帝和蚩尤的大戰,以及罕見的大洪水,毀滅了人類上一個文明?
第二天傍晚,薛武聽到兒子的稟報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那個叫水臨楓的愣小子,竟然把薛家幾個大庫的瓜果菜蔬,糧油米麵,眨眼工夫,全部搬光,那些東西,足以供整個青徐城所有居民兩年的消耗,而且蹤跡全無,也不知被他變到哪去了。
有心想把他找來問問,事前已經許下諾言,又怎麼好意思再反悔?
一旁的老薛科卻是撚須笑道:“沒了就沒了吧!武兒你想,若是昨天我們全家都死了,那些東西還是我們的嗎?再有薛家湖田無數,些許物資用渡,不出一年,很快又會補回來,那個小哥兒,不簡單呀!”
薛芳在邊上,若有所思的道:“老爸!還有更奇怪的呢?他手下那些人說出現就出現,說沒有就沒有,難道全是鬼不成?”
嶽梅英道:“絕對不是!他們人人都有影子的,我們不知道他們的蹤跡,隻有一個解釋,就是我們全家,武道修為都比不上那些人中任何的一個!”
老薛科道:“兒媳說的極是!我想若是此人肯幫我們,此時正是我們收回薛家軍隊的最好時機!”
薛武聞言,也是興奮,滿眼全是淚光,自吳舜跑到他家,強嫁了他不說,還氣走了薛家悍將,殺死了原本忠心老薛家的無數管家、忠仆和勇士,讓他三十年來,隻能做個官商,手中沒有一兵一卒可用。
他老薛家是開國時封的尊貴貴族,隻要不謀反,沒有人敢派正規大軍,公然來挑釁,所慮者,隻有吳家神秘的諜訊司高手。
昨日項家的雷霆手段,他們全家算是領教了,正在上學的毛孩子,竟然能帶了大隊的高手,屠狗般的殺光了令大澤眾皇貴都頭疼之極的天殘門,事後反嫁禍給諜訊司,使得當地刑偵部門,不敢過問。謀略之深,手段之狠,就算諜訊司,恐怕也難望其項背,有項家撐腰,再有諜訊司的人敢來,自然也會如昨日般的被項家用雷霆手段,剿殺盡絕。
卻不知道項景瑜在天雷山莊深處,聞得項燕的稟報後,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嚇的差點把尿尿在褲子上,他還以為水臨楓頂多弄死幾個人,然後打跑天殘門的人了事呢!哪成想卻是滅了天殘門,而且一個不留。他項家可沒有這種手段,這時後悔,惹上水臨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,到底是福還是禍了。
雁蕩湖邊的永和莊中,嶽劍鋒也是虎眉深鎖的聽兒子嶽正陽敘說此事,不安的道:“你立即叫人暗暗的查訪,到底是什麼人,敢滅了天殘門?聽你說的情況,在大陸,隻有大澤的諜訊司,方有此手段,若照這種情況來看,有朝一日,他諜訊司想滅我們嶽家的門,也是易如反掌!不可不防!”
嶽正陽道:“是!我也懷疑是諜訊司幹的,不過吳登科忽然的滅了他自己親姑母的天殘門,此事費解的很,孩兒實在想不通,這才來請教父親!”
門外嶽家的一個仆人在門口高聲道:“主人!大皇帝派人,向您頒布聖旨,請您速去接旨!”
嶽劍鋒奇道:“會有什麼大事,竟然派了特使,依古例頒旨,正陽、雲嬌,隨我一同出去看看!”
大皇帝陳國榮的聖旨上說:因為薛家在歡樂祭期間,慫勇手下妖精,給參賽的皇貴們造成重大傷害和損失,特頒布處理決定,念家主薛科年老體衰,並不知情,特從輕處理。把薛家的一等尊貴貴族爵位,降為三等富貴貴族,本特許從屬於薛家的三萬編製部隊,交由嶽家合並整編,包括薛城在內的,所有以前薛家的防地,全交由嶽劍鋒統領。
聖旨上隻剝奪了薛家的軍權和一些政治特權,並沒有削剝薛家的田產、封地的所有權,也就是說,從此以後,薛家隻能如項家一般,作個有爵位的富翁了,手上再也掌不得大澤的實權!
頒旨的是楊明堂,楊家自開國以來,久居大澤西南僻遠之地,手上也有精兵二十萬,楊明堂比嶽正陽小得兩歲,和嶽雲嬌一般大小,和嶽雲嬌、項鳳嬌、趙承禹同是京畿大學的校友,同校而不同班。
頒過聖旨後,先向嶽劍鋒和嶽正陽見了個禮,然後笑嘻嘻的走到嶽雲嬌身旁,小聲的對嶽雲嬌笑道:“雲嬌!還沒婆家麼!不如嫁給我做小老婆吧!”
嶽雲嬌笑道:“行啊!不過還是老話,你要勝得了我手中的槍才行!”
跟在後麵的楊滿堂和楊紅堂笑了起來,楊明堂道:“你家老哥比我更菜,這次被項老黑殺了個盔歪甲斜,狼狽不堪!嘻嘻!”
嶽雲嬌惱道:“我自說你,沒事你提我哥幹什麼?”
嶽正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,嶽雲嬌心中有數,卻不好說破,嶽劍鋒搖搖頭,看了看嶽正陽,拍拍他肩膀,意思讓他不必對這次比賽的勝負耿耿於懷。
上前拉過楊明堂兄妹笑道:“明堂呀!幾年不見,你父母可好呀!”
楊明堂連聲說好。
嶽劍鋒把楊明堂兄妹讓到廳中坐了,俏婢上了茶來,嶽劍鋒問道:“明堂!比賽以後的事,我雖有諜報,但畢竟不親在現場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楊家和嶽家關係本就不錯,楊明堂笑嗬嗬的把事說了,最後道:“幸虧滿堂聰明,看出那些魔獸兵團,並無明確的攻擊目標,叫我們躲在倒下的廢墟中,雖死了不少家將奴婢,但我們兄妹三個,都安然無恙,出來後,第一個找到吳矮子算帳!”
嶽劍鋒道:“我也認為薛家不可能做出此事,薛武那個老混蛋,我們年輕時也曾在一起胡鬧,他人雖生的高大威猛,但膽子卻是不濟,決不敢做出此事,就算他膽大包天,也沒有理由做出此事,殺光參賽的皇貴,對他薛家來說,有什麼好處?依我看,這定是吳家弄的鬼!”
楊明堂氣道:“這事是人都知道!隻有吳登科那個矮子的諜訊司,才會有此能力和手段,也有足夠的理由,弄出這種大事來,若是依侄兒看,連那兩隻妖精,都和薛家沒有關係,定是吳矮子通過以前諜訊哪個老烏龜的門路弄來,交給薛猛那個笨蛋帶著出來現世!”
嶽正陽此時才緩過勁來,道:“就是說薛家成了替罪羊!”
楊滿堂道:“就是!這次幸好你回來的早,要是留在拉斯法拉,也定會碰上那些可怕的魔獸,眾皇貴損失慘重,許多家的少爵主都死了,事情鬧的實在太大。現在京畿城亂的一塌糊塗,吳矮子早有遁詞,說的有鼻子有眼,不承認此次大劫難和他有關,他家也是受害者之一。大皇帝以沒有證據為由,拒絕處分吳家,隻是訓斥他在這次大賽中,保安不力,暗中反又許以諜訊司許多特權,這事隻能拿薛家頂罪,但又不敢處分的太重,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,我們兄妹正好要從南天城,取道回去,大皇帝就順便讓我哥做了特使,把聖旨給您老帶來了!恭喜嶽伯伯又得三萬精兵!再添薛家虎將!”
嶽劍鋒苦笑道:“薛家就在我們的防地大門口,薛武年輕時和我又常在一起廝混,他家的事,我再清楚不過,自他被迫娶了吳舜之後,薛家能人散盡,現在的薛家將全是通過吳舜混進去陳家將校,那三萬所謂的精兵,也是久不操兵,武器裝備三十多年都沒更換過,這種爛攤子,是誰想起來摞給我嶽家的?”
楊明堂笑道:“大皇帝本意想給吳家,或是便宜自己兒子,但這次京畿聚集的皇貴,人數空前,大皇帝怕眾人不服,又經大總理姬文華一再提議,隻得便宜了你嶽家!”
嶽雲嬌道:“楊明堂!你說我家得了便宜還賣乖?”
楊明堂笑道:“是你自己說的,我可沒說!嶽老伯!把防地向前延伸數百�,再添的幾乎是一省之地,雖說接手時要費些周章,但從長遠來看,對嶽家還是有利的!”
嶽劍鋒道:“話是這麼說,但那既有的所謂的薛家兵將,免又不能免,殺更殺不得,礙於陳家的麵子,那些將校,就像個燙手的山竽一樣捧在手上,實在是頭疼的緊!”
嶽雲嬌道:“還有更頭疼的呢!大澤政府允許薛家養三萬精兵不假,但空有政策,不撥錢糧,薛家兵將的糧餉,全是薛家自給。那養兵的政策其實就是最多允許薛家養三萬兵,最好不養,薛武三十年來,硬的不敢,軟功夫也沒少做,家產田舍,現在還在老薛科的名下,你吳舜不是想管我家的兵嗎?行——!兵我是給你,但沒錢糧,實際上——!”
“實際上,這三十年來,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兵,薛城地處大澤的腹地,不是外辱來犯的話,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武裝那麼多人!”
三百公�外的薛科,在青徐城的別院中,對水臨楓如是說。薛家反倒比嶽家,遲接到聖旨,原因無他,是傳旨的特使,以為薛氏在薛城,跑了個空後,又折回青徐城,找到老薛科,才傳到了聖旨。
“這下反倒更好!落得做個富翁,小哥兒,我們一家這就回薛城!”
老薛科微笑的道。
水臨楓笑道:“你們想回去就回去,沒事找我幹什麼?”
薛科笑道:“薛城那邊的祖宅,這些年來,不知道給那個婦人搞成什麼樣了,想回去,首先要把那婦人的親信人等,全部清剿幹淨,我們這些年來,公司賓館開了不少,手上雇工無數,但就是沒有人能為我們家做一些機密事情的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比如殺人奸屍什麼的!”
薛科笑道:“殺人不錯,奸屍老朽卻沒興趣!”
水臨楓笑道:“不如你去找老項!他的九千子弟兵還在手上未動過!”
薛科看著水臨楓道:“老朽願出大價錢,請小哥兒隨老朽走一趟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若是你家被那婦人的餘黨算計,我自跟在後麵揀便宜,甚至於打著路見不平的借口,等那些人把你們一家全屠光後,再屠光那些人,還不是能沾的便宜全沾了。退一萬步說,那些人也隻能搶些財物,薛家的田產湖泊,銀行�的巨額存款,一樣也拿不走,要想合法易名他姓,是不可能的,你家全死光後,按大澤律,所有的田產湖泊,將會被大澤政府依法收回,充做公產!”
薛科眯眼笑道:“不錯!大學沒白念,律法清楚,頭腦也轉的飛快,沒好處的事,打死也不做!小哥兒,你聽說過五行金精的故事嗎?”
此言一出,水臨楓嘴巴張的老大,呐呐的道:“沒-聽-過——!”
薛科笑道:“撒慌的孩子喲!你的金鼎是什麼?”
水臨楓笑了起來,道:“您老不會打我鼎的主意吧!”
薛科也不答他的話,似是回憶的說道:“許多年前,薛家的先祖薛仁貴,以布衣之身,遠征澤東北的大遼國,先祖不但馬步功夫超群,箭法更是一流,飛奪雄獅口,三箭定天山。外人隻道他有神相助,卻不知他有一戴師門贈給他的,由五行烏金精祭煉的天狼眼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您不會老糊塗了吧!想用天狼眼做砝碼,和我談條件?”
薛科正色道:“正是!現在薛家手中已經無兵權,天狼眼在薛家手中,已經沒有多大價值,但是對於你——!若老朽所料不差,以後一定大有用處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有沒有用處姑且不論,我對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倒有特殊的愛好,既如此,老頭兒!先拿出來給小子驗驗貨,若是不濟事,我是不會要的!”
薛科口中默念禁咒,忽然伸出左手,從“印堂穴”中拿出一隻烏亮亮的,如蓮子大小的東西來,對水臨楓道:“你戴上它,就拿你手上的九二式步兵槍,把那遠處的路燈打下來試試!”
水臨楓叫道:“這是不可能的,這種九二式步兵槍,雖說設計射程是三千米,但有效射程卻隻有五百米,那遠處的路燈,少說也在三公�左右,要想打碎,必須用殂擊步槍,裝填重彈才行……”
薛科微笑道:“別講嘴!盡管戴上天狼眼試試!”
水臨楓哪�肯信,但好奇心又是極重,嘴上說不信,早把天狼眼放在了眉心處,那天狼眼一靠近原來人類深藏在大腦中的第三隻眼的眉心位置時,水臨楓驚的張大了嘴巴。
腦海的潛意識中,立即飛快的閃過一連串的數據,風速、大氣濕度、空氣流向、光線折射等等,並且圍繞那盞三公�外的路燈,立即就選好了十幾個殂擊的最好方位,同時似有一條看不見的線,把眼睛和那盞路燈連了起來。
水臨楓不經意的單手舉起步槍,槍口微向上�起了一個小角度,扣動了一下板機,子彈向上拋射而出,槍聲響過,三公�外的那盞路燈無聲的暴碎了。
水臨楓感到像在做夢一般,道:“老頭兒!別是你和人說好,唱雙潢騙我,你在這�和我說話,卻在三公�外預先安排個人,隻聽到這邊槍響,就把那路燈砸碎,哄我相信?”
薛科大笑起來:“小哥兒想是以前常用手段騙人,這才說出這種話來!老朽多大了?哪還有閑心耍那種把戲?實在是關係到一家的生命安全,馬虎不得,有事要求到小哥,才狠下心拿出這種至寶出來做籌碼,希望能得到小哥的成全!”
水臨楓笑道:“你老難道不認為我俠骨柔心,義薄雲天嗎?應該對我曉以大義,循循善誘,直把我說的熱淚盈眶,慨然赴義……武俠書上不是都這麼說的嗎!幹什麼拿出個東西來,顯得商業味那麼重!”
薛科聞言,差點沒笑的把茶噴出來,道:“若是對蠢一點的人,老朽自會如此說,對你——!若是沒有好處,你肯答應鬼才相信,定是要找許多原由推委!你認為老朽家的天狼眼有一籮筐麼?隨便拿一個出來送人?”
水臨楓道:“難道您老看不出來我也是熱血青年——?”
薛科道:“得!你個臭小子,就別嘔心老夫了!熱血青年?給人騙賣了還替人數錢呢?你的鬼心意隻好哄得別人!在老朽麵前,還是洗洗疊疊收起來吧!”
第四章 剝皮太保
水臨楓味嘻笑道:“我有什麼鬼心思,叫您老給瞧出來了?”
薛科笑道:“你是想叫我先解了禁製,給你拿在手上才放心,小鬼頭,年紀不大,做事卻是這樣的鬼頭鬼腦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若這東西是我搶的,我自是相信,但是您老自己拿出來,嘿嘿——!若是您給我看時是真的,轉過身又拿個假的,嘿嘿——!”
薛科笑道:“就沒見過你這種娃,也好!我就解了禁製,想來你也不是那種拿了東西就跑的痞子!”
說罷果然解了禁製,擺在桌上,水臨楓從桌上拿起天狼眼,這次感覺又有不同,看了又看,戀戀不舍的放下道:“什麼事呀!您老請說!”
薛科不笑了,正色道:“我家這三十年,被吳家搞的焦頭爛額,家不像家,犬子薛武無能,堂堂的一個少爵主,反被個婆娘騎在頭上作威作福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怪不得他,這事得怨您老,少給他日幾個美女,多給他宰幾個人,就包管沒有這麼膿包了!”
薛科擺了擺手道:“不是這麼說,我家給這個婆娘一搞,散盡了兵將,連日常的保安工作,也要依靠他吳家的死士,花錢從保安公司招的保安,嚇嚇小賊或許還可以,但是要說臨危敢拚命的,卻沒有一個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那是當然!保安公司的保安,主要是維護秩序,可沒有義務替你殺人!若想殺人,就要找殺手組織請人了!”
薛科道:“現在薛城的祖宅,全是吳家的人,犬子很少和那個駝子性交,那駝子雖是奇醜,性欲卻是極強,犬子既是不能滿足她,她就在薛家祖宅中養了不少男畜玩弄,把個諾大的薛王府搞的烏煙瘴氣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薛老頭此事倒是生猛強橫,竟然敢和那個左駝交配,生下個惡鬼般的薛猛來,想我輩好色中人,真是望塵莫及!佩服呀!佩服!”
薛科無奈的看著水臨楓道:“小哥兒!麻煩你聽老朽說話專心點,不要總是七扯八拉的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我是想到老薛生猛,有感而發而已,或是換做我,就算給那個遍體惡臭婦人碰一下,也要三天泡在水�洗,若要性交,我吐——!她想也不要想!”
薛科微笑道:“你倒是實話實說,卻不知當年的情況,哪個男人願和這種惡臭的婦人交配,實在是不得已啊!”
水臨楓道:“什麼不得已?死就是了!老子寧願死!也不會叫這種東西碰一下!”
薛科愣了一下道:“小哥兒倒是暴烈!唉——!想我薛家世代養尊處優慣了,所生子孫,哪有小哥兒這般的漢子!”
搖了搖手,又歎了一口氣道:“我們父子這些年來雖無奈她何,卻是忍辱負重,暗暗的收集了吳家潛伏在我家的人的名單。薛城的祖宅內,更無一個薛家的人,薛家避開那個婦人在外麵經營的產業,也有不少是那婦人通過各種手段,硬塞進來的。薛家兵將,也在吳家家主的示意下,漸漸的遭到遣散,對外,我們名為三萬精兵,實際上,現在的薛家軍,隻不過是陳家的三個守備師,一萬多人而已,這一萬人,也沒有一個能聽我們父子號令的。”
水臨楓笑道:“吳矮子家最會做一石二吊的事的,既替吳舜找到如意郎君,又不動一刀一槍的,遣散了大澤悍勇善戰的薛家軍,削除了陳家皇帝的一個心頭隱患,怎麼不把你家的田產湖泊和銀行�的巨款也一並奪了啊!”
薛科道:“吳舜早動了十幾年的念頭了,幸虧老朽咬死了不鬆口,關鍵時候,下狠心,不再撥給吳舜掌控的薛家軍一分錢,而且斬釘截鐵的宣布,除非老朽不在了,否則,薛家的財政大權,永遠都不會鬆手!”
水臨楓道:“吳舜難道就算了,她就沒來硬來!”
薛科道:“怎麼沒來,無奈老朽就是不依,寧願錢財爛在銀行�,也誓不改口!”
水臨楓同情的望望須發皆白的老薛科,想想薛家這三十年,天天在吳舜的淫威下掙命,也頗為不易。不由笑道:“聽你說的這般慘烈,我幫你,再拿你東西是不是不太好?”
薛科笑道:“古來寶劍贈英雄!這天狼眼今後留在你手中,比留在薛家手中用處更大,若老夫所料不差,小哥兒將來定是一個翻江倒海的豪傑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老頭兒不用給小子戴高帽,要我幫什麼忙就直說,反正您想付報酬,也不用繞了,快點說出來,我去辦就是了!後院還有一大票美女,蹶著屁股等著我去打炮哩!”
老薛科聞言,從屁股底下,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本厚厚的軟抄本,想了又想,隻遞過來一本,水臨楓拿在手上,打開一看,全是人員資料名單。
薛科冷聲道:“薛城祖宅�的大小人等,麻煩小哥兒幫老朽全部清剿幹淨,不留一人,這軟抄上的人員,全是坐實了的吳家的親信間諜,也麻煩哥兒幫忙清剿!”
水臨楓把本子拿在手上,眼珠轉了又轉笑道:“那一本呢?不會是您老在外外鬼混嫖妓的紀錄吧?”
薛科笑道:“哪能呢?這本軟抄上的一百多人,我們還沒調查清楚,不能確定是不是吳家的人,老朽想暫時壓一壓!”
水臨楓大笑起來,道:“什麼清楚不清楚的,既記在了您老的本子上,自有可疑之處,調查個球,宰了再說!你拿過來,我替您老一並解決幹淨!還有!這本子上隻有人名,具體資料也太簡單了吧!你個老頭,既是叫我殺人,麻煩你說細一點!”
薛科手上的本子被水臨楓一把搶過,愣愣的道:“哥兒好重的殺氣!這些人的具體資料,全在我的電腦�,等過一會兒去我書房看,老朽還有一個不情之請?”
水臨楓叫道:“也太誇張了吧?就拿這麼個破眼出來,怎麼會有這許多事?”
薛科道:“這可是家傳至寶,整個大陸也不會有第二個,若是行兵打仗,有了這個天狼眼,你的炮火豈不是天下無敵?就算不打仗,這天狼眼有透視功能,平時有空時,偷看哪家妹妹洗澡也是要得的啊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倒也是!等有空時,我就偷看薛芳洗澡!”
薛科跳了起來道:“該死!看來隻能叫芳兒少洗幾次澡了!天呀!這麼熱的天,不會捂出蚤子吧!”
水臨楓大笑,半晌方道:“老頭兒,逗你玩的呢!你家的薛芳。奶子屁股還沒發育好呢!我才不會閑的發黴,偷看她那個黃毛丫頭呢!什麼事!快說!”
薛科道:“這就好!我是想讓你走後留下了三五十個高手來,住在我家護衛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我沒人,要人找老項去!”
薛科道:“你個小子!悶誰呢?項燕那邊,我早問過,明明白白的知道,確是你的人!就別再裝了!”
水臨楓笑道:“算了!半夜摘笳子還饒個老的呢!但您老倒是說清楚,三十才是五十人啊!”
薛科笑道:“五十人最好,但至少也要三十人,湊一個排吧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這是附加條件吧!有沒有附加報酬噢?”
薛科笑道:“老朽用天狼眼,發現你在金鼎中養了不少人,這樣好了,以後若是你生活物資上有需要,我們家可以提供你個市場最低價!”
水臨楓道:“老鬼!精的要死!算了!就當我做好事得了!不過留在你家的一個排,所有的日常開銷,就由你家供給!”
薛科笑道:“那是自然的事,還有?”
水臨楓跳腳道:“若是想沾你個老頭一點點光,還真是難!”
薛科道:“隻是小事!不必跳腳!還有我家現購武器的話,手續申靖起來麻煩的很,大澤政府更不會撥給我家最新式的兵器,我問過項燕,他說好不容易搞來一個野戰師的最新裝備,一下全讓你騙走了,不消說,武器也得給我家留些才好!”
水臨楓籲了一口氣,道:“即留下了兵,武器自會配足,但薛老頭!你也不必這種小農意識,除了我留下的貼心高手外,諾大的薛王府外圍還是個真空,你別告訴我說你家就B點大的地方!”
薛科無奈的道:“怎麼會!我家占地近千畝,就算把你的人全留下,也是不夠啊!若想真正防禦起來,至少要二三千人喲!”
水臨楓笑道:“大皇帝不是削了你家的兵了嗎?實際上你家也沒兵,我給你出個主意!你即刻讓薛武,到最近的嶽家軍防地張顯部,把文書印信全部交割給他,並請求派兵保護,他家既收了你家的兵,沒有理由不派兵的。同時我帶人,殺光薛城王府的所有人,再分頭行事,把名單上的人全宰了,死的人表麵上看,全是你薛家的人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確實到了不派兵護衛不可的地步,你再叫老薛去嶽家軍駐地交涉,我就不信他不派兵。嶽家軍出動,全是大澤的稅款,自不必費你家私人的一分錢,這樣豈不是又省錢又省力又省心,到時隻要我這三十人護住內院,出行時帶幾個人做保鏢即可,外圍大量的警戒工作,全讓嶽老頭去操心。等吳矮子反應過來他死了姑媽,再想叫諜訊司的人來搔撓時,薛城已盡是嶽家的兵將,嶽老頭也不是省油的燈,若是在他的防地有皇貴被殺,他家怎麼也脫不了幹係的,到時薛城可能就沒有什麼閑雜人等了。外來的生人,可能才到城門口就被發現,沒等進你家的大門,就先和嶽家的正規軍幹上了!”
薛科笑道:“小狐狸!你倒想的周到!妙計!就照這麼辦!你那三十名高手手,何時交給我,現在這座別院,就要立即防護起來!”
水臨楓笑道:“立即!對了!我們去辦事,交通工具你得提供給我們!”
薛科笑道:“那是自然,我早準備好了一批早已被竊的好車……”
一老一少,嘻嘻哈哈的說了二三個小時,水臨楓臨走時,拿起了桌上的天狼眼,滴血認物後,如薛科般的收在眉心印堂穴中,那是人類遠古時代,第三眼的所在位置。
收入體內的天狼眼,功用和拿在手上比劃,又不可同日而語,水臨楓默念禁咒之後,意識之下,沒有能隱藏住的東西,天氣靈氣的運轉也看的清清楚楚,後院雙簫正站在金鼎旁認真的工作,那金鼎所擺位置,在天狼眼下,並不是太好。
水臨楓立即和老薛科回到後院,先從鼎中喚出醜金剛韓沙,命他帶一個排的刀鋒戰士,跟著老薛科,以後負責他家的安全。又把金鼎重新放了一個位置,就是青徐城大青山的天地之氣的氣眼中,正好也在後院的一角,當初這座別院起宅時,就得過高明陰陽師的封算。
金鼎一放入氣眼,大青山的靈氣立即呈百倍千倍的彙集過來,源源不斷的注入金鼎,大青山是整個青徐城的靈氣所在,有了大青山,才會有今天的青徐城。
大簫獸道:“主人!照這種吸法,不但此處的天地之氣,恐怕連此處人類的生氣,也會一並吸入鼎內,鼎內的天地之氣和人類的生氣必會空前充盈,再祭煉法器來,必將會更加事半倍!”
水臨楓大笑起來,分摟住大、小簫獸的細腰,道:“你們兩個,這幾天沒事,繼續幫我煉製靈器,我帶大隊人馬出去辦事。去——!把徐瑩喚出來,抽兩鞭子玩玩!”
徐瑩一落地,立即就跪伏下來,水臨楓忽然想到“九天玄女”張錦華來,草草的抽了徐瑩幾下屁股後,就坐了下來,雙簫分侍左右,低下頭來,含住水臨楓的兩個乳頭舔吸,水臨楓叉開雙腿,徐瑩立即爬進了腿檔中,小心的掏出雞巴,張口就含。
白羽妖翎李小冉、浪語飛精陳冰冰,跪在大、小簫獸下首,不緊不慢的幫水臨楓敲著大腿。左右兩邊還有六名豔美的牝獸分跪在地上,準備等待主人吩咐。
張錦華的鮮血,早被徐瑩滴進魔體再生金卷,此時從金鼎最底層的刑獄空間被放出來後,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,渾身披鎖戴鏈,一雙媚眼狠狠的看著水臨楓。
水臨楓此時天狼眼在身,立即就看出了她的修為,笑嗬嗬的道:“張錦華!你個騷貨,竟然敢有意隱瞞你的修為,你說你是通天道體,卻原來是通天法體之身!丹田中一顆深青色的內丹,我說的對是不對?”
張錦華狠聲道:“你才是騷貨!隱瞞了又怎樣,有本事就殺了老娘!你個小賊!若果是英雄,就放開老娘,堂堂正正的決勝負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決不得!你個妖精,比我整整高了七個品次,和你公開決勝負,我是壽星公上吊——活膩了還是怎麼著?”
一指左右跪侍著的六名豔獸道:“你們幾個起來,把她吊起來,給我打!”
張錦華修道之人,被打的皮開肉綻,卻尢自不屈,隻用一雙媚眼,怨毒的死盯著水臨楓。
旁邊替水臨楓敲腿的白羽妖翎李小冉道:“主人!您老的刑訊手段,實在不怎麼樣啊!這樣她不疼的!”
小簫獸也道:“就是!皮鞭是雖好熬的一種刑法,咬咬牙也就過去了,以前我和大簫獸也常挨鞭子,隻是剛開始時疼,多抽幾下就適應了,也沒什麼感覺了!”
水臨楓道:“那還能怎麼樣?我又沒有在牢�做過行刑手,大、小簫獸的淫具、刑具倒是祭煉了不少,可是大多數我見也沒見過,哪知道怎麼用?”
陳冰冰騷笑道:“我記得和我們同來的,有兩個東西廠的高手,一個是東廠的叫剝皮太保劉定超,一個是西廠的叫碎刀校尉田廣鬆,不知道主人認不認識他們?”
水臨楓笑道:“那三百多人,我哪能一個一個的認識,就算知道姓名,也不知道來曆啊!”
大簫獸臉上變色道:“主人!我認得,這兩個人出身刑探局,後又在死牢�幹過,最善刑訊之事,我和小簫獸曾給他們整治過,端的是慘無人道,既叫我們傷筋斷骨,又叫我們生不如死,隻得伏首貼耳的馴服,之後任吳矮子玩弄,再不敢反抗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還有這樣的人?也罷!大簫獸,你去鼎中看看,他們兩個在不在!”
大簫獸應了聲,不一會兒,帶了兩個人來。水臨楓�頭一看,隻見是一個肉滾滾的黑矮胖子,另一個長的卻是瘦瘦條條,有如竹竿一般。
兩人站在近前,叉手施禮,那個黑矮胖子就是剝皮太保劉定超,那個瘦長子就是碎刀校尉田廣鬆了,水臨楓笑道:“你們兩個,一個矮冬瓜,一個瘦竹竿,有甚本事,能進東西廠?”
白書記妖翎李小冉在旁騷笑道:“主人有所不知,他們兩個除了有一套刑訊逼供的本事,無人能及外,手底下的藝業也自不俗,槍法也好,來諜訊司之前,在大澤警界,是出了名的硬手,曾得到過大皇帝的親自表彰,不管對人、對已,都有鐵一般的心腸,很是不好惹!”
笑嬉嬉的黑矮胖子劉定超道:“隻因我二人,常奉大人令,刑訊活剝辦事不力的婊子,定是無意中剝了神機軍師朱武那個老鬼的相好,因此遭了他的恨,這次尋了個借口,把我們倆人編在了必死組,去迎戰鑿齒兵團!”
水臨楓笑道:“不是這話,我記起來了,嘿嘿!”
水臨楓記起來了,當時剛抓住九天玄女張錦華,自己又不會洗剝,催殘她的意誌,曾順口吩咐朱武,找兩個熟翻刑訊的好手來用,想來就是這兩個家夥了,心�想的事,嘴上卻不說出來。
第五章 美肉上門
水臨楓笑眯眯的指著吊掛在不遠處的張錦華道:“我這�有個人,非常的的不聽話,我想叫你們兩個幫我整治整治,若是果有本事把她弄的服服帖帖,以後就升你們兩個,做個頭目,專司刑訊如何?”
兩人跟著大簫獸出來時,早已看到吊在刑架上的張錦華,劉定超笑道:“小意思!不知道主公是死整還是活整?”
水臨楓笑道:“何謂死整?何謂活整?”
劉定超道:“活整就如同主公身邊的兩隻美獸一般,不傷皮、不動骨,隻是需廢些時間慢慢洗剝!”
小簫獸看見他倆就嚇的臉色發白,不敢吱聲,情不自禁停止了舔奶子的香舌,水臨楓“啪——!”
的一聲,拍了她一下屁股道:“好好的停下幹什麼?還想試試活整嗎?”
小簫獸哭了起來,道:“求主人慈悲,小簫獸再不敢不聽話!”
水臨楓喚起徐瑩,叫她伏下身來,跪在地上,把大腿搭在她的粉背上,一指小簫獸,小簫獸立即會意,忙不疊的跪爬著鑽到水臨楓的跨下。
這下連冷著臉似乎不會笑的田廣鬆也牽了牽嘴角,笑了一下,劉定超笑道:“如何?經我們兄弟倆個整治過後的人,再不敢不聽話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那死整呢?”
劉定超道:“死整就是不顧人的死活,隻照死�整,卻又不讓他快死,主公想的話,我們可以叫他三五年都死不了,隻留命活受,隻是皮相難看些,其苦比活整要慘烈萬倍!”
水臨楓笑道:“那個賤貨的修為比我高的不是一回事,我隻想徹底催毀她的意誌,弄的半死不活的好辦事,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行?”
兩人對望一眼,田廣鬆道:“那是容易的緊,隻是這賤貨端的生的一副好皮相,主公不留著做牝獸,實在可惜!”
魔體再生卷的事,連身邊的白羽妖翎李小冉和浪語妖精陳冰冰都不明所以,平常有關魔體再生卷的諸事,水臨楓都叫七個沒有感情和思想的奴姬去做,她們隻知道做,不知為什麼要做,更不會去想。金卷打開時,也隻是在體內進行,默念禁咒,除藏在胸口大穴處的黃姬外,沒有人知道,水臨楓何時打開金卷。
水臨楓見田廣鬆婉惜,也不說破“魔體再生金卷”的事,隻是笑道:“照我的吩咐去做,我把她交給你們兩個,我還其他要事要做,徹底催毀她意誌的時候,就來通知我!若要刑具,隻管向雙簫去討!”
兩人應命,慢慢的走到張錦華麵前,張錦華已經聽清楚了方才眾人的對話,見兩人走近,恐懼的睜大了一雙迷人的桃花眼。
兩人細細的看檢查了張錦華的體質,回身對水臨楓道:“她體內的鋼針是誰紮的,端的好手段,我兄弟雖知用鋼針可以封住她的氣機,卻沒有這種高明的手段!”
水臨楓笑道:“是我!隻是勉強製住她而已,哪�能降得服!”
兩人微笑道:“既是如此,我們就放心了,這個騷貨的修為,端的是我們兄弟望塵莫極,不製死了經脈,若是給她掙脫出來,我們兄弟兩人,也經不起她一下!花影夜姑娘,我們要……”
說了一大串刑具、淫具的名稱,水臨楓沒有幾個能聽明白的,大簫獸久居諜訊司,許多刑具都親身嚐過,一說就懂,雙簫最重要的工作,就是幫水臨楓煉物,可以自由的出入金鼎,共餘眾人,必須聽到水臨楓呼喚,方能出來。
大小簫獸也隻能去水臨楓允許她們去的空間,帶一些東西出來,刑具和淫具就是可以被她們帶出來的東西。
除此之外,還要了一大堆的作料,這可是水臨楓能聽的懂的,笑道:“你們兩個要了這麼多的辣椒、精鹽,是想把她紅燒呢?還是清蒸?”
劉定超笑道:“主公!你吃過女人奶子沒有?等會兒我把她奶子上的皮剝了,就在她身上,活活的烤熟,再一塊一塊的用快刀披下來,靖您老人家品嚐!”
水臨楓急搖手道:“省省吧!聽著就惡心,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!你們不要在這�,我把你們放進金鼎,那�麵時間寬裕。”
說罷,做了一個法,把三人吸入金鼎,置身在一個空曠的湖水邊。
鼎中,一大堆刑具、淫具放在張錦華麵前,張錦華倒是識貨的很,緊咬銀牙,渾身微微顫抖起來,田廣鬆拿起一根全是硬毛的棒子,麵無表情的把它捅進張錦華的牝戶中,來回的捅插,血水頓時就流了出來……
水臨楓在鼎外,早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,更覺得惡心,不想再看,自帶了徐瑩和大、小簫獸等美女,回房快活,隻等老薛科的交通工具一到指定的位置,就立即帶了人,去殺人放火。
夏天的黑夜來的特別的遲,嶽家軍的張顯,水臨楓比他自己還了解他,雖說薛武下午三點就去拜會於他,交出文書印信,並請求保護,但他不會那麼快就答應,總要請嶽正陽示下才敢行動。
嶽正陽更是寡斷,在沒完全接到實際的兵將之前,也不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,一切都被水臨楓估計的實實的。水臨楓吃罷飯後,正組織人手,分派事情,有人通報,說是薛家的小姐要見他。
水臨楓叫人領了薛芳來到近前,不由奇道:“薛姑娘!你跑來幹什麼?有事嗎?”
薛芳看見四周全是精壯的漢子,不由羞得低下頭,小聲道:“我來兌現我的諾言!”
水臨楓愣道:“什麼諾言!沒事別來搗亂,我忙的一米!”
薛芳道:“我不是搗亂,就是答應給你做美奴的諾言……”
聲音越說越低,水臨楓卻聽的明白,大笑道:“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,當不得真的,沒事回去睡覺!我還有正經事要做,別來煩我!”
薛芳滿眼全是淚水,哭道:“你和爺爺說的話,我都聽見爺爺說了,你是不是嫌我是黃花丫頭,還沒發育好,才不想要我的?”
水臨楓驚道:“哎呀——!這個老頭,這種事也能和當事人亂說嗎?”
水臨楓隻道薛科把和他的事和薛芳說了,卻不知道薛科隻說了這一句,當下問道:“你知道我們今晚要去幹什麼?”
薛芳道:“不知道!爺爺隻是說,他曾和你談起我,說你嫌人家沒發育好!”
水臨楓啞然失笑道:“做美奴要吃很多苦的,侍候不好,還會挨鞭子,得——!就算我沒說過!你還是回去做你的大小姐吧!”
薛芳就是不依,水臨楓想了想,既是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來,不拿下的話,以後傳揚江湖,鐵定會被人笑死,他本就不是什麼方方正正的所謂君子,隻是礙於薛嶽這個同學,不好意思罷了。見薛芳不肯走,也不再遲疑,立即把她帶進了�屋,吩咐大簫獸拿了一套靈物項圈、扣鏈來,先扣了一個靈物項圈在薛芳的粉頸上,令其做了終生的美奴。
水臨楓笑道:“這項圈能隱能現,我不需要時,它雖收你頸子上的穴位�,但別人卻看不見,須得聽了我的呼喚,方才顯現。既要兌現諾言,做我的美奴,來——!把身上衣服全脫了,讓我瞧瞧!”
薛芳媚眼瞟了水臨楓一下,一咬牙,慢慢的脫去身上的緊身T恤,隻見她渾身粉白如玉,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肉香。這是真正的天然高品質處女,水臨楓好久沒見過如此的尤物了,就在她的挺翹的雙乳間,深吸了一口,肉香入鼻,隻覺身體四肢百脈,都無比的舒暢。
現在就算薛芳想走,也不可能了,既是已經扣住了粉頸,水臨楓一不做、二不休,又把她的手腕、腳腕和大臂、腿根,全扣套起來,這些鏈鎖,如項圈一般,平時全收在血脈中,根本看不見,隻有聽得水臨楓的召喚,方才顯現出來,隨心意扣鎖美奴。
薛芳依言脫的全身一絲不掛、粉裝玉雕的跪在麵前,任水臨楓銬鎖,她是平生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脫光,羞的粉麵盡赤,雪白光潤的姻體,輕輕的顫抖著,螓首深垂。水臨楓可不是第一次看裸女,隻要他高興,立即就可以把身邊極品的美女脫光,牽到人來人往的大街玩耍。
看看還有點時間,索性取出“隸魂剌”來,幫她植入主精元,喂食了“活魂珠”做成了一個人造內丹,從此之後,薛芳在薛家,將會成為武道修為最高的一個。在後大臂上植入“紫龍印”用意識流傳授了用法後,上上下下把玩了一會兒,不想囫圇吞棗的就把她吃了。
拍拍手,把門外侍立的大、小簫獸召進來,命她們幫助薛芳逼出本身的穢物,修成先天道體後,送入金鼎中,同徐瑩等人一同用心修煉。等屠光了在薛城的薛家大宅�的人後,再回來慢慢品嚐這個自然的極品小處女。
就這兩天,令遠在南天城的嶽正陽焦頭爛額,薛家的薛武已經帶了保鏢從人跑到南天城的嶽家軍大帥府來哭訴了,薛家在短短的兩日內,薛城王府的三百六十四口家丁、仆人以及男女牝畜,全給人宰的精光,薛家老宅被不知名的人血洗。
設在以薛城為中心的臨海省、東江省、南河省、安如省的周邊許多家薛氏公司,也有七百多名重要的職員被殺,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各分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和重要的經營骨幹。但奇怪的是,整個事件,隻對薛家,和薛家同在一個在區做生意的項家、嶽家、石家、姬家等等,都安然無事,沒有一個人員傷亡。
從目擊者的口供和事發現場的種種跡象表明,這所有的事都是一個組織做的,而且這個組織人人訓練有素,手中的武器全是最新式的九二式步兵槍和優質的狹鋒快刀,個個都是罕見的高手。
老天,三百多名見首不見尾、高來高去的頂尖高手,不是三百多頭豬,上哪都能找到,就算富可敵國的項家,也不可能用錢能聘得的到。能組織到這麼多頂尖高手同時行動的,在大澤有能力、有可能的,隻有一個組織,就是大澤諜訊司。所以薛武並不把此事上報中央,隻是跑到嶽家尋求保護。
嶽劍鋒在雁蕩湖邊的永和莊,大發雷霆,怒道:“吳矮子想幹什麼?先是把薛家的防區給我們,又叫密探痛宰薛家,幸好薛武那個混蛋住在青徐城的項家別院,沒給尋到,若是全家被人幹掉了,吳矮子立即就會栽髒我嶽家,還不知道給我們嶽家羅列出什麼罪名哩!”
又對嶽正陽道:“速調離的最近的張顯部一個野戰師,進駐薛城,嚴密盤查閑雜人等,調一個精銳團駐守薛家大宅,多帶自動火器,發現可疑的人,立即逮捕,若有反抗,格殺勿論!”
遠在京畿城的吳登科,也是百口莫辨,已經鞭殺了幾個責任人,事情不但查不明白,也說不清楚,老子吳堯已經不止一次的親來,質問他,出於什麼動機,竟然喪心病狂的殺了他的親姑母,滅了天殘門?
說不清楚就得查,等下了嚴令,要人去薛城去查的時候,已經遲了,嶽家的野戰師,已經封鎖了薛城,若是硬派人去,反而會造成更大的誤會。
水臨楓可是大賺特賺,薛城的王府中,竟然駐有錦衣衛的武道高手,虎組的天棋子周天豪帶一個連的諜訊司高手密探駐防,雖有防備,但悴不及防中,三個打一個,又有七具豔屍幫忙,還有薛科提供的薛宅內部資料,不到一個小時,就結束了戰鬥,把駐守在薛家的密探全殺死後再植入隸魂剌後,讓其重生,平空又添了一百零八人的武道高手,仍由天棋子率領,編成刀鋒組第四連。
薛王府中的牝獸女奴,沒有一個上眼的,全是吳舜選的骨七八拐的人渣,全給豔屍們取了血精、人心和魂魄,收在金鼎底層的刑獄中。潛伏在薛家四省公司�的密探,也是好手如雲,無奈分的很散,經不起水臨楓大隊高手合擊,被水臨楓又精挑細選的,收編成二個連,至此,水臨楓手上已經有兩個營的精銳。
意外的收獲是,又抓住了豹組潛伏在薛家東江省和安如省的兩個隊員,一個叫長湖龍女廷芳,另一個是小泵娘李語軒,雖藝業不如白羽妖翎和浪語飛精陳冰冰,但都已經修成了先天道體,被水臨楓編入大、小簫獸管理的牝獸組中玩弄。
青徐城的天地靈氣,已經被水臨楓的金鼎的吸食的差不多了,水臨楓暫居此地,並不給青徐城的靈氣有養息的時間,放開金鼎,拼了命的狂吸,至使八月中旬的青徐城,出現一片深秋的景象,百年以上有靈氣的大樹全部枯死,大青山也變成了大黃山。
城左的大青江,也失去的往日的靈秀平靜,終日�惡浪翻滾,靈氣盡失之後,江水變的腥臭不堪。青徐城中更是惶恐不安,紛紛猜測青徐城自然環境巨變的原因,專家們也做了亂七八糟的解釋,但是沒有一家報紙,是說青徐城靈氣已失的。
悴然失去天地靈氣的青徐城,以後就要靠人氣慢慢養了,沒有個百兒八十年的休養,天地之氣很難再恢複。若是不巧,其間再碰上戰亂,殺人無數、死屍遍野的話,那這城就真沒法住了,若強要住,不是莫名其妙的橫死,就是等著生怪病吧!
是凡有靈氣的地方,是天地養人,使當地人身輕體健,俊秀靚美。失去天地靈氣的地方,是要以人氣養天地,所有的當地人,會變的麵目醜陋,而且多災多病,醫石無效。金鼎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,到處靈氣充盈,開滿了奇花異草,人行其間,隻覺心曠神怡,說不出的舒心快活。
就在這種宛如仙境的地方,卻有一幅極不諧調的畫麵,一名體瘦如紫的人形,隻能說是人形,幾乎分不清是男是女,滿頭沒有一根頭發,嘴�的牙齒也殘破不全,上下加起來的二十根手指、腳趾沒有一根是好的,渾身流著腥臭的黃濃。
旁邊兩名獰笑的男人,一高一矮,一胖一瘦,正把一根長長的鋼剌,順著她滿是黃膿的牝戶,插了進去,剌尖從身後的腰骨上透了出來。
水臨楓問道:“張錦華已經進去兩天多了,按你們�麵的時辰,已經是兩年又四個月,你們兩個到底弄的怎麼樣了?”
剝皮太保劉定超笑道:“主公!幾個月前就弄妥了,這個婊子死硬,意誌力罕見的頑強,很多次都是表麵上裝的訓服,實則隻是虛與委蛇,想哄騙我們兩個上當,她哪�知道,在我們手上整治的,都是武道雙修的、擁有鐵一般意誌的人!”
碎刀校尉田廣鬆接口道:“主公!這個女人確實難弄,我們兩個幾次差一點上當!”
水臨楓笑道:“讓我看看!”
急用天狼眼,仔細的觀察張錦華,天狼眼下,天下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無所遁形,隻見張錦華的精、氣、神再也無法凝聚,整個人癡癡呆呆,再也沒有往日風華絕代的神彩。
兩隻用鐵鏈穿過腕骨的雙手,已經沒有了十指,十個指頭全被用鋼鉗從指彎處夾碎、夾斷,斷了手指的手,不停的想撥弄那根插入牝戶中的鋼剌,沒有一根頭發、曾經美麗無比的頭。無意識的亂晃著。
全身上下,沒有一片皮是完整的,雙乳被割去,膝蓋早已經被生生砸碎,手腳筋盤已經被人抽了出來。但她的內丹沒有被拿去,就算肉體活受了許多苦楚,尤然難死,魂魄更是被封在天靈中,無法出來。
無邊的劇痛,讓她再難以咬牙熬刑,所有的意誌已經全部崩潰,連求死的能想法也被熬滅,現在的她,隻是一具無主而仿惶的生靈。